白石英二_Aries

唯有把握,此心而已。

【谷戚|风情|花怜】青衣绝命<十八>

前情提要:

<十七、咒怨迷形鬼王破阵>

花城解除慕情所中诅咒,谢怜道破迷阵端倪,死灵蝶破解迷阵,谢怜等人与裴茗和郎千秋会合。

谢怜惊喜道:“帝君!泰华殿下!奇英……殿下呢?!”

☆ 对不起工作较忙实在没时间更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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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十八、青火锁魂武神情痴>

 

谢怜等人猜破了迷阵的端倪,并不吃惊,突然经历了一场山崩的裴茗和郎千秋却是吓了一跳,见到谢怜等人还有些措手不及。漫天灰土尘埃散去,原本坐在山崖边的权一真不知去向,郎千秋几乎把两眼瞪出眼眶,舌头险些打了死结。

“怎么回事……奇英怎么不见了?!”

裴茗一拂袖,平地立时卷起一阵狂风,将地上乱石尽数吹到一边,可乱石堆中哪有权一真的影子?仅仅眨眼之间,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无影无踪了,郎千秋和裴茗大眼瞪小眼,谁也答不上谢怜的问题。

“怎么了?奇英殿下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?”

风信走过来,一脚踢翻了一块大石,郎千秋面色发窘,也是一脸困惑不解。

“是啊,刚刚我背着他跑开,发现你们两个没有跟来,我就把奇英放下,回头去接应你们。但谁知道,跑了许久都找不到你们,连那些虎鲛的尸体也不见了。”

谢怜点点头道:“果然是迷阵。”

“我明明是顺着路走的,却不知怎么回到了原处,一回来就看见奇英脸色发青,脖子快要断了。”

说起这个,裴茗有些没面子,好歹也是帝君,却连个神官的脖子都掰不回来。谢怜很是不解,问道:“怎么回事?奇英殿下的脖子出什么问题了?”

“鬼知道!就在血雨探花解决了那些瞿儒之后,他的脖子就卡在那里,头低不下了。”

花城嗤笑一声,丝毫不掩饰嘲讽之意,“神官着了鬼的道,有意思。”

“就别说风凉话了吧,你要真知道原因,就赶紧把奇英殿下找回来。”

风信不与他客气,花城也不会给他好脸色,剑拔弩张之际,也只有谢怜能劝住花城了。

“三郎,你知道奇英在哪吗?”

“十之八九。”一旦对上谢怜,花城的目光中就只剩宠溺和温柔,风信啐了一口,心里已经骂开了。花城无视了风信,对谢怜解释道:“这个迷阵能随着我们的移动而移动,而不是固定在某个地方或者某片区域,那最有可能的,就是锁魂阵了。”

裴茗目光一凛,问道:“你是说,奇英的魂魄被引走了,而他的身体被做成了迷阵的阵眼?!”

“原来帝君知道的也不少,”花城讽刺了一句,才转向郎千秋,继续说道,“刚才你背了一路的那个,根本不是真正的权一真,只是一个人形的空壳而已。”

“什么?!这不可能!”

“哦?那你倒是说说,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'权一真'这个人吗?”

“我…”

郎千秋正语塞,慕情突然开口:“泰华殿下,刚才虎鲛杀出来的时候,你为什么背着奇英殿下跑?”

郎千秋被他问得莫名其妙:“他就在我背上,我当然背着他跑。难道我能把他扔下?”

“为什么不能扔下?”

“他不是扭了脖子嘛!”

“只是扭了脖子,又不是扭了脚。”

郎千秋彻底被问懵了,“你什么意思?我怎么越听越糊涂?玄真将军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“我明白了,还是我来解释吧,”其他人还一头雾水,谢怜却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“当时我们都在想办法应付瞿儒,对方没有机会设下迷阵,但奇英这一路上一直还有其他心思,所以被利用了。”

“养魂之法。”

谢怜冲裴茗点点头,继续道,“帝君说得正是,锁魂阵需趁人不备,或者元神激荡、松懈之时,以利诱之,或者强行吸取魂魄。奇英有法力护体,不可能被强行吸魂,最有可能的原因,就是利用他专注于探究养魂之法的时机,将他的魂魄‘骗’走了。而后来你们所见的,只是受制于人的一个空壳,也就是个‘空心人’,能说一些简单的话,能做一些简单的事,但他不能自己走动,因为他是阵眼。”

这样一来,一切都能说得通了,风信一跺脚,骂道:“操!居然还有这种阵法!”

“那奇英的魂魄,现在又在哪里?鬼王殿下,你可探查得到?”

“谁懂养魂之术,他就在谁手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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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啊——”

戚容坐在石头上,打了个长长的呵欠,面前摆着两只罐子,一个陶的,一个土的。戚容无聊,把那个陶罐子拎了起来,在左右手之间百无聊赖地扔了一阵,最后放回了地上。

咚地一脚,那陶罐子被戚容踹得在地上滚了起来,由于肚大底小,陶罐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个圈,又兜回了原处。一个白色的魂魄从罐子里探出头来,头顶上还燃着绿幽幽一团青火,引玉一手扶着罐子边缘,一手捂着天旋地转的脑袋,戚容眯着眼睛凑过去看了很久,突然手指一弹,将引玉弹了个跟头。

陶罐子向后翻倒,跟土罐子撞在了一起,土罐子啪地一声碎了,一个毛茸茸的魂魄也随之飘了起来,而且也和引玉一样,脑袋上飘着一团极丑的青火。

“操操操!”

戚容有些手忙脚乱,想把土罐子拼回去,可土渣实在太碎,被他的手一抓,更散得不成样子,陶罐子在旁边咕噜咕噜地滚动,戚容嫌烦,一脚踩了过去,可陶罐子异常结实,这一脚下去,罐子没碎,倒把戚容的脚硌得生疼。

“一个破罐子,敢跟你青鬼老子作对!”

戚容张牙舞爪扑过去,引玉在罐子里一滚,就灵巧地从戚容手下避开,躲到一边去了。戚容腾地站起来,哇哇大叫着要把这个破罐子摔碎,再把里面的魂魄吃掉,完全忘记了谷子叮嘱过他,引玉和权一真留着还有用,暂时不能动他们。

戚容正追着陶罐子满洞穴跑,忽然有一只脚稳稳地踩住了那只罐子,戚容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,总觉得哪里别扭。

“你回来了?狗花城呢?”

“锁魂阵被破了,他们离这里已经不远。”

在自己脸上看见一本正经、不苟言笑的表情,实在是别扭又有趣,戚容盯着谷子的假脸看了一会儿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“怕什么,有这两个家伙在手,还怕他们不听话?”

“我倒是不怕,不过等下打起来,恐怕整座山都会崩塌,爹还是到其他地方避一避吧。”

“避什么?!老子一百年没见那朵假莲花了,正想找他算账!”戚容有些咬牙切齿的,但似乎因为太过兴奋,两眼又冒出光来,“把花城的狗头拧下来当球踢!看他还敢猖狂!”

“这一点,爹不用担心,这家伙的用处,还大着呢。”

谷子单手捏着陶罐,指上发力,忽听得一阵脆响,陶罐子上的一层灵阵被生生爆开。没了法力包围,陶罐子立时脆弱无比,引玉的魂魄悬在半空之中,被谷子猛地钳住喉咙。

“……!!!”

明明只是一团朦胧发白的魂魄,引玉的脸上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,谷子抬起另一只手,隔空将权一真的魂魄提了过来。权一真的魂魄终于苏醒,两眼定定地看着几乎被掐死的引玉,奈何他中了鬼火锁,除了服从谷子的命令之外,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动作。

“去把花城带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权一真默然转身,魂魄往洞口飘去。谷子在戚容脚下画了个阵,淡淡的绿色光芒迅速笼罩了戚容全身。

“哎哎?!你这是干什么?!我还要看着狗花城给我下跪呢——喂!!!”

青光一闪,戚容的身影从石洞中消失,谷子将引玉的魂魄丢到一边,拾起地上被戚容啃得乱七八糟的人手,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,蹭了一脸的血。

“‘狗花城’吗……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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