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英二_Aries

唯有把握,此心而已。

【谷戚|风情|花怜】青衣绝命<二十一>

前情提要:

作者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写了什么了,欲知前情如何请自戳链接T^T

<二十、人面春风桃花何处>

☆本章私心裴水,如有OOC求不喷

☆半个月过去了完全没人催文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微妙了

☆忙到心态爆炸导致文章都短了次了……orz真是非常对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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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二十一、花月将离春风不渡>


风信冷不防挨了一拳,捂着肚子倒退了几步,慕情把拳头捏得咯吱直响,恶狠狠地瞪着风信。风信被他异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,莫名地感到背后阴风阵阵,莫说是一拳头还回慕情脸上去,连巨阳式破口大骂都憋在了嗓子眼里。

气氛一时微妙至极,没有谢怜从中劝和,裴茗只好站到两人中间,作和事老状。

“南阳,你不记得刚才的事了?”

风情斜了慕情一眼,勉强算有些好气:“不记得,出什么事了么?”

裴茗一指山脚下被烧成一片乌黑的花草丛,道:“这种花,叫‘人面春风’,是女子的怨魂所化,有魅惑人心的作用。”说着,裴茗又看向尚在昏迷的郎千秋,“泰华误吸了花的香气,被女鬼附体,打伤了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风信嘴角一抽,看来刚才是错怪慕情了,风信不禁尴尬,偷偷看了慕情一眼,结果慕情满脸都写着轻蔑,那副表情好像在说“能被郎千秋伤成这样,你可真是个废物”,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风信心头刚涌起的道歉的念头立刻消失无踪。

“然后呢?”

风信的本意是想问郎千秋的情况,没想到裴茗说出了更让他震惊的话:“你中了诅咒,事态很严重,玄真他——”

裴茗还没说完,慕情忽然一掌推向不远处山石上一丛花草,轰隆一声之后是碎石纷纷滚落的声音,一片花草霎时间化为灰烬。裴茗一转头,正对上慕情的视线,裴茗只在眨眼之间就理解了慕情的意思,如果他说太多,下一个被轰成黑渣的就是他的脑袋。

“玄真他——用自己的血和法力救了你,就是这样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真是尴天下之大尬,风信再怎么厚脸皮也不能无动于衷了,他想着无论如何也应该道个谢,哪知道他刚张开嘴巴还没发出声,慕情就冷冷道:“真是低估了你皮糙肉厚的程度,你为什么没跟那些人面一起被炸死?”

“…………我操了?!”

风信两眼一瞪,上前与慕情理论,慕情冷哼一声,对风信十分之不屑。裴茗暗道一声仙乐太子这些年实在不容易,也不打算再费力阻止热衷互相伤害的两人,恰好此时郎千秋醒了,捂着后颈满面痛苦之色。

“泰华,你怎么样?”

郎千秋闻声抬起头来,眼神却不是素日的泰华殿下,裴茗正觉得哪里别扭奇怪,郎千秋忽然开口道:

“裴茗,你失心疯了?”

“……?”

裴茗一时无语,呆愣愣盯着郎千秋的脸看,郎千秋一身狂傲之气,表情十分之自大。裴茗盯着郎千秋的脸看,越看越觉得他的神色与往日不同,而且越看越觉得十分熟悉又十分怀念,郎千秋不耐烦地斜着眼看他,口气相当冲:

“傻看着我干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,你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你……不是泰华。”

“呵,才知道是我吗?”郎千秋眉毛一扬,神情是裴茗再熟悉不过的模样,“只是这么些时日不见,你就蠢成这样了。”

听他此言,裴茗一阵感慨万千,仿佛这百年时光,不过那人凝眸一眼。“郎千秋”捂着酸疼的脖子,晃着脑袋站了起来,那边慕情和风信正吵得不可开交,“郎千秋”,或者更准确点说,师无渡,看着两个争吵不休的人,冷哼了一声。

“你这帝君做得,真是够窝囊。”

“…呵,虚名罢了。”裴茗倒不以为意,只顾盯着“郎千秋”的脸看,“原来你当初身死,但魂魄不灭?”

“青玄还在这世上,我怎么可能魂飞魄散。”说到“青玄”二字时,“郎千秋”的眼中才总算有了些温度,裴茗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就觉得所谓的一百年或许只是个梦而已。

师无渡没有死,师青玄还是那个年方二八的“风师娘娘”,沉默寡言的明仪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嫌弃二字,而他,依然是黑水岛上那个边抹着头上汗边伐木造棺的将军,盼着他的水师兄和他一道返回仙京。

“我听说,贺玄被青鬼打伤了?”

“是,伤得很重,青鬼已不再是‘近绝’,他的实力已经足以击溃绝境鬼王。”裴茗淡淡说道,眼睛直勾勾盯着“郎千秋”看,“这一百年间,发生的事着实不少,水师兄你呢,为何出现在这里,又为何会附身在泰华身上?”

“还不是因为你太蠢,做了一百年帝君也没什么长进。”“郎千秋”与他的身高相差无几,可裴茗却有一种被人居高临下鄙视着的感觉,“这是什么地方,你以为只凭你就能降服青鬼么?”

“水师兄啊,当帝君呢,就该有个帝君的样子,如果你还在上天庭,这位子怕是也轮不到我来做。”

“郎千秋”冷哼一声,似乎相当受用,只是那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模样,半分也没有改变,“没看出来,帝君做久了,你还真有些人模狗样。”

裴茗笑了一声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
裴茗的语气平静,甚至于有些压抑,最后一字刚刚出口,剑芒已直刺向“郎千秋”的咽喉。剑身明明将“郎千秋”的脖子刺了个对穿,持剑人却没有半分实感,因为在剑身爆出灵气的刹那,“郎千秋”就如一团血水似地化了一地。

“我不得不说,你的确有些本事。”

裴茗自言自语着,与此同时,周遭的一切都拉长,变形,扭曲,最终消失在一片幽暗中。目之所及,四面八方没有任何人影,头顶脚下皆只有深不见底的漆黑,只剩心底里那一点遥不可及的想念。

“如果你只会躲起来用这种手段,我奉劝你,不如趁现在,自毁修为吧。”

裴茗以双手结印,闭目凝神,双手之间凝出一团金光灿灿的灵力球,并不断变大变亮。须臾之间,掌心里托出的灵力球便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罩,将裴茗整个人笼在其中。金色的光芒刺破黑暗,爆开那一瞬间的威力足以将整个洵阴谷夷为平地,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震动之后,天地归于寂静,裴茗睁开眼,发现慕情正死死盯着他。
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看看你死了没有。”

“…你这是什么话?”裴茗转过头,把在自己背后正输送法力的风信拉开,“还有,还没轮到你给我输送法力。”

“刚才你遭遇了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不小心中了幻术。”

慕情似乎有翻白眼的冲动,裴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帝君的身份才免遭鄙视。

“你看到了什么?女鬼吗?”

“…女鬼?”

“你笑得很恶心,所以我猜——”

慕情还没说完,风信突然跳起来一把捂住了慕情的嘴,裴茗嘴角抽了一抽,忽然望见郎千秋捂着脖子醒了过来。



tbc

你们说,裴茗在黑水岛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削木头做棺材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?被告知棺材已经用不着了、师无渡已经死了的那一瞬间,他又在想些什么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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