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英二_Aries

唯有把握,此心而已。

【谷戚|风情|花怜】青衣绝命<十二>

前情提要:

〈十一、洵阴谷府帝君迷踪1〉

重伤的谷子逃回洵阴谷,真正的戚容仍在洞府中休养,花城道出人身噬魂的方法,众人发现谷子的尸身能够伤而自愈,经火不灭。

权一真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,他吞噬的一定是君吾啊?”

☆ 本章开始胡编乱造,车速偏快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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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权一真这么一问,几位神官竟有些摸不着头脑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。

“嗯…奇英啊,除了君吾,还有谁有这么强的法力,足以击败黑水,还能在血雨探花手下逃了?”

裴茗所说,也是所有人心中所想,虽说这样讲很是让诸位武神面上挂不住,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即使又过了一百年,他们所积累的功德仍无法和君吾相提并论。

所以除了君吾,还能有谁?

权一真把头晃到另一边,眼神还是困惑不解的,“被太子殿下打下界之后,君吾去做什么了啊?”

慕情剜了权一真一眼,解释道:“奇英殿下整日忙着养引玉的魂,真是专注啊。”

上天庭里一片焦头烂额无人可用的时候,权一真连殴打信徒的功夫都没有,整天拿个陶罐子装着引玉的魂魄,走哪带哪,连睡觉都得放在枕头边甚至是搂在怀里,重建仙京的事情更是根本不管。灵文下狱后,凉笙被提上来前,大事小情全要慕情奔波忙碌,也难怪慕情对权一真大有意见。

权一真一点没察觉慕情的不快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:“是啊,可我已经这么拼命了,师兄还是只有个魂魄,就算能出罐子也只能像个鬼一样地飘着。”

权一真似乎很为此苦恼,慕情被他气得险些就要翻白眼,风信刚想冷嘲热讽几句,突然看见权一真又把那个小陶罐子抱了起来。

“……我操了!你又从哪变出来的罐子!”

谢怜捏着眉心,不知道第几万次站到为一些不知所云的小事吵起来的人之间,“我说……好了!你们又扯到哪里去了!不是说君吾的事吗?”

花城走到权一真面前去查看那个罐子,一点也没有要为他解惑的意思,谢怜拉开风信和慕情,这才解释道:“铜炉被破以后,君吾和国师一直留在那里,化解乌庸国民的怨气,送他们去轮回转世,遇到已经化为厉鬼、为害人间的,就予以灭除。”

说到此处,谢怜叹了口气,毕竟有太多相似甚至相同的经历,没人比他更能懂君吾的心思。他曾为恶,但他心中仍有向善之心,从帝君之位上跌落之后,他只是想做回曾经那个想拯救苍生的太子殿下而已。

“这也算是赎罪吧……虽然乌庸灭国并不是他的错。”

是非之间的界限从来都是模糊的,两千多年前的对错谁又能评断得清楚呢?谢怜说完,在场众人都不说话了,只有罐子里的引玉被花城当作面团一样抓在手里玩,权一真抢又抢不回来急得直跳脚。

“三郎。”

“奇英。”

谢怜和裴茗一齐出声,都是一脸无奈,花城这才放开引玉,权一真立刻抱着罐子逃开了。风信选择了无视冲谢怜笑得一脸宠溺的花城,发问道:“既然君吾有改邪归正之心,应该不会助纣为虐,以他的能力,没可能被一个小孩子轻易吞噬掉的。”

花城忽然笑了一声,很轻,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花城脸上,但也只有谢怜敢跟他说话:“三郎?你笑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哥哥挺可爱的。”

无论谢怜问出多么幼稚的问题,花城都会觉得他真可爱,但同样的问题要是其他人问出来,花城都会给对方的脑门贴上“白痴”的标记,这也正是没人跟花城讲话的原因。

谢怜的脸顿时涨得通红,甚至有些口齿不清了:“三郎!不要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”

“好,那我说些有关紧要的。”花城转向其余人,脸色又变回一贯的冷漠傲然,直叫人感叹,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,“哥哥知道,雾溟山的黑雾是迷雾吗?”

“知道啊。”

“那哥哥觉得,为什么会有黑雾呢?”

“为了让想进山的人迷路啊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?”谢怜被接连的几个问题问得有些发懵,其他人也跟着露出费解的表情,慕情脸色越发阴沉,存在感微弱得几乎为零的郎千秋则仍是默默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。

“他们两个都曾被困在迷雾中,但我去雾溟山的时候,则完全没有受到那迷雾的影响,哥哥觉得这是为什么?”

“你没有受到影响?难道不是用死灵蝶引路……”风信说到一半,就说不下去了,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,不用花城回答就自觉闭上了嘴。

“为什么?因为他们是神官,而你是鬼?”

“……”

谢怜这答案堪称无脑至极,连裴茗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但花城仍是笑盈盈的,一点也没有嫌弃或是鄙视的情绪。

“回到上一个问题,雾溟山为什么会有黑雾笼罩?真的是为了让想进山的人在里面迷路吗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”

“那迷雾中有一群道士,困在迷雾里太久,身躯都腐烂了,只剩下魂魄,但还游荡在迷雾里,等着有人带他们出去。戚容,或者谷子,或者鬼虺,吃掉他们了吗?”

花城这样一讲,众人都了然了,他们竟谁都没有往黑雾上想过,更没发现这异常。花城毫不掩饰目光中的不屑,继续道:“那些黑雾既无毒性,也不压制法力,因为它根本不是戚容、谷子或者鬼虺设的陷阱,而是君吾的执念所成的屏障。”

“屏障?!”

“坛中装了过多的水,水就会溢出,谷子吞噬君吾时不能完全压制他,多余无法吸收的法力便形成黑雾。之所以‘迷’,是因为君吾断定你们不是谷子的对手,所以不让你们进去。而对我无效,则是因为他知道殿下有难,需要我尽快前去营救。”

一阵沉默,半晌,裴茗皱着眉头问道:“虽然这样猜测也能说得通……但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?”

花城轻笑一声,转向慕情和郎千秋,嘴角勾起,弯成个有些轻蔑的弧度。

“帝君大人是不是想问,既然谷子不能完全压制君吾,那到底又是如何将他吞噬的?”说着,花城看了风信一眼,提醒他道,“雾溟山中有一座玄真观,是吗?”

风信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却,脸色由红转白,眼睛也瞪得老大,头慢慢地、不可置信地转向慕情。

“……你?”

众人一下子全转过来面朝着慕情,除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郎千秋,谢怜告诫自己不可以冤枉慕情,所以开口还是问花城道:“三郎?你说这话什么意思?你说清楚。”

“玄真将军为人冷漠,不讲情面,恩情可以不记,但仇是绝不会忘了报的。仙乐灭国,虽是天意难违,但君吾在这其中推波助澜甚至可以说是从中作梗,慕情怎么可能放过他。”

慕情垂着手,没有一个字的辩解,风信看看慕情又看看花城,最后视线像钉在了慕情脸上一样,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:“你说话啊!这时候装什么哑巴?!你说清楚,你都做了什么?!”

在众人的注视下,慕情向前走了一步,看也没看风信,直言道:“在铜炉,也就是乌庸,我杀了他。”

“……什么?!”

“在他送走最后一个乌庸国民的亡魂之后,我杀了他。”

两千年的积怨,岂会是轻易消解的,纵是君吾那般境界,超度那些亡魂也用了整整十年。那十年间,慕情一直耐心等着,等着铜炉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碍他的一天,在君吾的法力消耗得最所剩无几的时候,杀了他。

“你杀了他……那他的魂魄呢?怎么又会跑到谷子那里去了?!”

这真是越来越乱了,谢怜都一阵头疼,更别提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风信和裴茗。慕情没再说话,郎千秋终于站了出来。

“我下界追杀戚容不成,被他们逃进了铜炉山。”

tbc

OMG今天上午一直有同事在我身后走来走去所以写得各种乱套,不知道大家明白了没有QAQ

如果没有的话也不要紧,因为看完明天的更新就一定能懂了(喂(#`O′)!!!

总之明天更新之后我会画张图来讲清楚这个故事的嗯……我要努力完结,毕竟我的工位要换了,以后没有机会上班摸鱼更文了!哭瞎瞎!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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